华尔街智商测试（ZT)

灯神

江平

1.鲁宾为何在1999年7月辞去美国财政部部长职务？
（A）他嫌当财长钱太少，想回华尔街捞钱
5 ?5 {: D$ V6 o8 e（B）克林顿丑闻不断，他不愿再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C）他想纽约，想与家人多相处
4 \' t0 c" k; K* V  G1 p  l2 W5 d（D）他在华盛顿住不惯
（E）都不是
江平：E
鲁宾曾是高盛一流交易员，对经济的洞察力远非格林斯潘、萨默斯或克林顿可比。
在一片歌舞升平中，他已知道，船漏了，随时会沉。他知道其紧迫性，所以必须提前下
3 D8 Q4 y) A# p' f船，不能等到克林顿期满。
4 F# w. V+ V1 X3 r7 s鲁宾是“强势美元”的始作俑者。受雇于美国政府，他又重新拿出他作为一个一流
交易员的手段，信誓旦旦，劝别人持有美元。
& Z3 R! }" j: R3 S0 F然而他毕竟不是一个超一流交易员，以诈术盈利终难成正果。无数善良的人们因听
信“强势美元”致使血汗所得化为乌有。鲁宾虽荣耀一时，如今又有何颜面去见天下苍
生？
: J0 i2 Q3 v) V# H7 t# |& N2.西方国家会像1998年的俄罗斯、2002年的阿根廷一样对其债务赖账不还吗？
（A）一派胡言，西方国家国债评级全是“AAA”
（B）不可能，即使有一个国家出点问题，其他国家也会帮忙
. W6 Q! X5 G+ e4 `" ]4 h  g（C）意大利、西班牙上世纪80年代都曾濒临破产边缘，如今又入不敷出，可能会
出问题
（D）美国欠债太多，可能有问题
0 @0 J) g; k0 C3 ]/ x: N（E）除了个别国家外，大部分西方国家都将进行俄罗斯式或阿根廷式债务重整
: e" \3 k! m2 B0 A% Z) x江平：E
, n# Y- Q$ _/ b. k. M* r. o2 e发达国家政府的财务如果全部白纸黑字写出来，比起当年的俄罗斯、阿根廷好不了
多少。现在大家都把头埋在沙子里，不看不想，反正华尔街已经说了是“AAA”，没事
% E- i1 {5 ^% n" `  a# o; t9 c，亏了也不是我一个人。
然而发达国家政府出路何在？大规模通胀，国内百姓不会干。偷着每年涨，然后低
+ y; B* U7 L) ?4 U报通胀率，有一定用处，可新债堆积的速度太快了，整体情况还在恶化。金融领域一出
0 r* N: |  Y3 A- A! q0 P/ m5 ~9 ]" w问题，不仅要降息，还要印钞。2002年，他们大规模降息印钞，诈称是为了防止“通货
紧缩”，防止“物价下降”。这次借口还没找好。
体面一点的做法是，在将来某一天，他们印够了，给别人塞够了他们的所谓“硬通
货”，然后宣布所有持有国债者，不管是西方公民（现在就交着税）或外国央行（现在
不交税），一视同仁交利息所得税。这等于是变相债务重整。当然，华尔街舆论上会配
合行动，宣称加利息税完全是合理的。
不体面的做法是学俄罗斯和阿根廷：没钱还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3.西方世界“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华尔街是否也是如此？为什么？
1 J% g$ m: t1 R: d5 ]4 c- I（A）确实如此，资金小无法生存
& e' g/ l$ I* h6 d& r9 c（B）确实如此，人太少力量不足
' [- z3 F: X; D3 j（C）确实如此，大了就可以操纵市场
. w* J( \7 v! C& H4 @5 n（D）确实如此，大公司资本雄厚，抗跌性强
（E）不对，华尔街并非如此
江平：E
/ ]7 R; z2 _7 ^( A4 F- H8 p华尔街素有“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之说，其实未必如此。例如，上世纪90年
代，一个小银行，汉诺佛制造银行（Manufacturers　Hanover），吃下了较大的化学银
, Q& D: F1 B( R( Z( X7 j5 ^" L行（Chemical　Bank），并沿用化学银行的名字，继而吃下了更为有名的大通银行（
8 E7 _# u$ e  I& `7 P+ eChase　Manhattan　Bank），并沿用大通的名字，最后吃下了更显赫的摩根银行（JP
Morgan），成为今天的摩根大通（JP　Morgan　Chase）。瑞银（UBS）及美洲银行（
+ D3 P0 s: ]" M. F! o4 \Bank　of　America）　也是以小吃大的产物。花旗银行更是山迪·威尔（Sandy
Weill）从零起步，经十多年兼并收购而打造的庞然大物。
大型投资银行内的部门主管、大牌交易员、投资银行家，更像是自我极度膨胀的封
& b0 H0 @! [9 ~3 \1 h$ h' C疆大吏，或是拥兵自重、桀骜不驯的地方军阀，内部自斗不息，外人更无从控制。巴菲
特收购所罗门无功而返，通用（GE）收购基得（Kidder）为假账所坑，美国运通（
- @6 Y6 @; _4 m, ]  G: _3 `0 dAmerica　Express）收购雷曼后吐血数十亿美元。日本、德国甚至英国都曾试图以钱开
1 f/ N6 G& V" N) a% ?6 j& Z' f道，打进华尔街，结果都被羞辱、戏耍。

4.虽然大部分基金经理业绩平庸，但哈佛、耶鲁、普林斯顿等名校的基金都长期业绩出
% o6 f' K; i" f0 z; \/ b% ~: h众，这些学校基金的基金经理取得长期高回报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7 I7 Q) E0 b- P% u. X（A）他们远离华尔街，不受干扰
8 _5 ~" A- p7 N9 Z5 \1 o, f/ s# K（B）他们个人不贪图钱财，敬业、刻苦，因而成效卓著
' i7 J3 K! v, D（C）他们奉行长线投资
（D）他们在传统投资渠道外，又投了对冲基金
+ w1 I* d1 h/ d3 a（E）都不是
江平：E
3 l) V/ `3 X' u华尔街绝大部分投资经理都业绩平平。耶鲁、哈佛、普林斯顿大学基金长年回报极
8 H! B6 H+ m' g4 {0 e" x丰，远超指数。不可否认，他们的基金经理对此有一定贡献。但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
' l3 W4 [3 `6 b: O; v: x( V7 z因为这几所名校的毕业生，占据了美国社会政界、财界重要位置。校友们对母校大都忠
6 G( H8 B& T% _  F. Z8 t" m+ P贞不贰，对母校投资自然也不遗余力地献策。若是能利用手中权力帮助名校，一来为子
女留下后路，二来落个为教育出力的美名，何乐不为？试想国内若有清华基金、北大基
4 k2 y9 W& D- F, T, L( O2 k/ a金等，在北京、上海投资房地产，山西、内蒙古投资矿藏，回报率怎会不高？美国某名
校基金数位“高手”长期业绩出众，但离校后搞基金，业绩却不理想，个别很快关门大
& U: g2 S+ o3 l: s# C1 ]吉。
8 \  `+ a- `% c+ q! I# {5.长期以来，不少有名的石油地质教授及科学家不断撰文，从科学上论证人类不必
8 n- P  f" d  p7 i* T4 v/ b担心能源问题，石油不会紧缺，这是为何？在资产管理行业，投资对冲基金或私募股权
$ v0 ]3 K3 k2 ]6 [" Q基金不如投共同基金，投资共同基金不如投指数基金，这一事实并不难发现。但某些金
  o6 L1 z- u! E+ ^! @% y  b/ F融教授会撰文论证，对冲基金“胜过”共同基金，并用“多元回归”等复杂推理找出了
$ d; @+ f3 A5 v5 n: r& t对冲基金“高额回报”的“关键因素”。这又是为何？
. Q+ h7 ?; ?( T* r) W+ n0 e& m（A）教授关在象牙塔，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B）教授对新能源估计过于乐观
( ~0 ~. @$ k4 R（C）教授拿到的数据有偏差
（D）教授学问深，他们不会弄错的
/ ?: r2 m% o, S. z) @. r; s（E）都不是
江平：E
沙特、美孚等在美国设有“慈善”机构，给高校提供教学、科研经费。他们当然希
望人们放心消费石油，成为“瘾君子”，永远离不开他们。教授去那些石油老板控制的
% _$ q) x5 Z: `基金会申请经费，提案上若是写上石油不多，劝人们节约用油，能得到批准吗？他们拿
了石油老板的钱，做出的“研究成果”，自然是从“科学”上“证明”，世界上有的是
石油，尽管烧。
6 V9 \& u/ D  P# T5 u. |  V& \: G少数金融教授出书、出论文“证明”，只有把钱长期交给华尔街才“安全”，才能
0 |8 C3 y, Y1 b2 B7 u0 u* G4 s7 k“增值”，这也不难理解。
6.1999年年底，原油现货价格是26美元/桶，但原油期货价格却随时间递减，如一
年期货定价是20美元/桶，即市场预测2000年底原油将以20美元/桶成交。二年期货定价
, v! P. @: M' t! r1 _是19美元/桶，五年及五年以上期货定价则都不到18美元/桶。
- N- v; i% o/ q+ E$ h' O7 t这种“期现倒挂”现象一直持续，比如2004年年底，原油现货价是44美元/桶，而
七年期货，即2011年年底购买原油价格不到37美元/桶，为什么？
4 h) X# B3 R# }" w（A）随着时间推移，新能源技术层出不穷，石油总是会跌
/ N# W6 L" H; s* e0 S& q（B）产油国互相欺骗，都偷着多出油，多赚钱。尤其是沙特，产油成本只有几美
元一桶，最希望原油跌，以便其垄断市场
: m$ A# ]4 e: S' z$ Q（C）华尔街的人都很聪明，这一曲线是由期货与现货的衍生关系定量计算后得到的
" ]1 q! \# K9 L4 j* s  S（D）石油公司与产油国利用期货市场预售石油，以对冲其将来石油卖不出好价钱
的风险。这一供求关系决定了石油期货总是低于现货
9 g$ m6 ~5 K: d& F（E）都不是
7 y* c  ~# X5 g) Y9 N4 O2 c江平：E
石油长期期货在几年前交易极不活跃，很容易操纵。在油价很低时，有极少数具有
( v* }$ }' z0 i5 y战略眼光的人买进了这些长期期货，并买进了能源股。华尔街为了能低位平仓，同时制
# I' M6 M7 n: j% f' o9 F; ~造出石油终究会跌这一“客观”气氛，只须花很少的钱，就可以操纵石油期货曲线。A
、B、C、D都是他们给出的借口，用来解释石油期货曲线倒挂，油价长期看跌的“客观
- C4 i  B& ^" [. ?! k5 B原因”。
4 q# Z7 ]6 {; H, N; C
# U9 _. Z+ s# }: b7.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是由30个大公司股票价格加权平均而得。理论上，有没有可
: r; e1 i0 G+ H' r. R& C9 M能所有公司都濒临破产，一个指数投资者已损失90%，而道琼斯指数仍维持不变？
0 W1 W: a! d& n, P5 r（A）绝不可能
（B）不太可能，除非改变指数定义
/ ~3 ?  `# ^6 z) p1 g（C）不太可能，除非只有一两家公司跌
（D）不太可能，除非将指数进行调整，将要破产的公司提前剔出
（E）完全可以做到
江平：E
' ^' f9 p7 i6 `$ g道指的特殊性是其计算方法以价格加权平均。比如GE股价34美元，市值3400亿美元
5 y6 s* y# J9 k* `' @+ B$ b' s，占指数2.3%，而IBM市值只有1600亿美元，但因股价为114美元，权重却有7.8%。如果
GE跌90%，IBM只需上涨30%，道琼斯指数就可维持不变，但投资者已损失近2600亿美元
。然后再让IBM分股，一分为五，GE并股，三十合一。因分股并股时公司市值不变，指
" A# p2 @# i9 x数不变，只改权重，GE、IBM掉个位置，如法炮制，让IBM再跌90%，GE涨30%，投资者再
- E( z! d4 Z- O挨一刀，指数仍然不变。
“9·11”之后股市下跌，但几大指数中，道琼斯指数跌幅最小。我留心比较了一
  ?- g5 {# j6 |/ j, J. A' }$ u) w下，发现道琼30个公司的总市值下降幅度并不小，指数下跌少是因为指数中权重大的小
7 g4 o3 Z( R$ G1 Q9 Y3 J1 N公司下跌少或者不跌反涨，权重小的大公司则下跌较多。我知道救市资金进来了。
当然，“9·11”是特殊情况，一切有正义感的人都会站在美国一面。我本人多名
; S. [) I) D! U+ }( j7 k好友遇难，自己也有家难回，因而在汽车后座铺了面美国国旗，甚至一度产生同仇敌忾
1 `- }, }* a, h6 K6 }+ M之心，考虑是否要加入美国国籍。这种情况下用最有效的办法救市，无可非议。
然而，指数是否真的反映市场的长期回报？我自此开始有疑问。至少不是所有的指
数都反映。
6 o  L1 _/ n# O) [
  M) {8 I; D' s" ?8 m+ i! }5 h8.EEM是华尔街推出的指数化投资新兴市场股票的基金（ETF）。2008年3月14日收盘
2 i. s8 I5 a( H9 M* a这一天，印度的“信任”（Reliance　Industries　Ltd，是一家石化公司）占这一指
9 l. P7 E8 t' L/ r$ w数的1.242%，中国的中海油占0.986%，中石油占0.81%，而中石化占0.462%，为什么是
# T/ C  i6 \5 ?3 k/ ~2 C这个顺序？
（A）　“信任”和中海油市值皆高于中石油和中石化
（B）“信任”、中海油比中石油、中石化重要
（C）中石油、中石化虽重要，但利润不如中海油和“信任”高
5 r7 q( Q7 {# O0 n（D）中石油、中石化虽然重要，虽然市值大，虽然利润高，但潜力远不如中海油
3 j& r/ g- ?6 `( x: u5 C9 U2 W与“信任”
（E）都不是
/ K2 g' r+ l( H  Y* ?; I% _! g6 ^江平：E
这四个公司代号是RIL（信任）、CEO（中海油）、PTR（中石油）及SNP（中石化）
2 g" q/ d/ v/ U0 x, F$ i。从重要性、市值、赢利、潜力来看，都是中石油、中石化要好于“信任”或中海油，
而且这也不难分析。我相信，“信任”高管早就不停抛出股票给华尔街经纪人。而中石
+ a" U7 k% Z2 q4 b) ?油、中石化华尔街则一直空仓，想买买不到。在制定指数时，华尔街会根据手头所拥有
: l. e% s% ?4 r2 R6 K8 g7 Y. }; v' W股票尽可能加大权重，而空仓的则尽可能减少权重。“信任”价值最糟，华尔街手头拿
得最多，不仅其分析师“强力买进”的声音叫得最起劲，还要操纵指数，使出浑身解数
5 }) g3 D" G- f  @8 V7 v1 [9 u倾销。
中石油的情况在2007年9月后有所改变，巴菲特卖出了，其他有价值观念的投资者
也卖出了。数家券商在接盘后“强烈推荐”，与对冲基金联手拉高后出手给了投资者。
- q  s) k& P& q; ^9.一个高速成长型现代化金融企业，市盈率（P/E）多少才算合理？
（A）50~100
+ G3 Z5 [7 H# ?2 H3 r' u8 {( N（B）20~50
: R1 J8 }9 {; h（C）10~20
（D）5~10
. H4 c8 m8 @4 G8 ]$ ]（E）0~5
; T! ^. y, f. D9 G5 H江平：E
, k; Z( B5 I; W假如有一个人，自己开了一个公司，再假设这个人唯一的工作就是去赌场赌博，并
且赌博技艺日益高超，短时间内，年赢利从1万成长到1亿美元。你愿意出多少钱收购这
家公司？100亿美元？太多。20亿美元？不行。10亿美元？不行。5亿美元？还是不行。
一旦你做了公司的主人，成了老板，他会与你签订工作合同，你保证他每年收入至
少3000万美元，剩下利润则你与他分成。这下他可以心情轻松地去赌，输了赢了都不怕
。他有3000万美元保底，赢了多得，输了你掏。所以市盈率（P/E）是5倍仍然太高。
P/E是零如何？即他白送你一个公司，你一分钱不出做老板，能不能要？万万不可
) s  X& V0 \# Z。你仍得付他工资奖金，而你成为老板后突然发现他自吹的赢利都是假账，并且他违过
) O4 g2 o! M" K2 Y, q+ t! f+ F法，坐过牢，如今一身法律责任，都由你老板承担。
$ k: F' i" V& q现代化的金融公司，只能建不能买，即使是好公司，买到你手中也会变坏。传统化
* A: D  S6 p4 O/ a: |6 X# y" Q5 O的金融公司可以买，10倍、20倍P/E都可，只要其赢利是可持续的，是收费基础上的，
没有做假账，且有增长潜力。
只有父母亲人在外得了好处会回家与你分享。如有金融公司主动找上门来送给你好
7 r4 [% R+ I5 O* ?( O& Q# Q+ B处，劝你入股接盘，千万要慎重。
10.为什么金融创新对于现代金融业特别重要？主要原因是什么？
% f4 h3 o% b( u& p: z（A）客户需求不断增加
（B）投资者对旧东西不感兴趣
- B1 l' O$ l; Y4 i" V' l& K" p6 d（C）企业生命在于创新
（D）新产品赢利空间大
2 k  q2 C) ?% |; x. }+ `（E）都不是
: H' l( C/ c0 |* N5 @3 d江平：E
! @% g0 S$ H" m; ]一直到十年前，金融创新的主要目的都是为了欺宰客户。然而近年来，金融创新对
于华尔街做假账越来越重要。复杂新产品出来，大家往往还不知道怎么估值，只能依靠
模型，而模型参数则多由交易员自定。本是一个零和游戏，靠金融创新就可以双赢，其
中至少有一方在作假。更有甚者，有时上级知道下面盈利是假，但却装不知道，以便年
终跟着多拿奖金。
1999年，墨西哥利率市场出现一种新产品，我们姑且叫它一年期MP（墨骗，为墨西
哥骗局简称）。我与多家大行交易MP，数度亏损。市场又推出一年半MP，二年期MP等，
( l/ r/ ?) [8 Q5 v/ w7 @+ @3 a直至五年期MP。雷曼2001年年底开始打平赢利。但奇怪的是，对手也赢利不止。

2003年，对手提出创新，要与我大规模交易十年期MP，我拒绝了，五年期为最长。同年
年底，该大行发现了数亿美元假账。首席交易员、财务总监等多名高管被解雇。如果他
们能够成功地创新，推出10年、20年MP，预支以后的利润，填补今日之亏损，双赢的游
戏还可以继续下去。
$ k& d- b# v9 d* K- G1 s华尔街比MP复杂十倍的金融创新比比皆是，每个创新产品一出来都是交易双方双赢
  Q2 z; W' d5 y" J。甚至连政府也卷入了金融创新。十多年前新泽西州财政有困难，华尔街进来帮了个忙
+ L# K- p$ Y$ [- B* m( a$ ?，设计了一个衍生物交易，结果三赢：州民少交税，政府加福利，华尔街赚佣金。如今
+ U. C" [- p: D) a! J+ \; `: q2 M恶果已出来了，现任州长科山（Jon　Corzine）曾是高盛总裁，看了华尔街给新泽西政
府做的交易后，故作愤慨之态，现在要加税，同时可能状告两家做这个交易的公司。当
+ ]5 d6 E9 t, O2 k  T& `然，可能这两家公司会再“创新”一次，帮州长找出三赢、四赢、人人都赢的办法。
2 N% l' ^" e# V8 X: R透支子孙未来而欠下的债务，需精心打包，贴上“AAA”，再转手他人。也可以说
，金融创新的成功，离不开善良无辜而又过于轻信的投资者。
11.QDII基金出海投资，为何受到重挫？
1 {; O$ V8 W2 l8 v) q/ ~. _' v（A）我们的数据、计算机及通讯设备不好
（B）我们的分析师、操盘手奖金太少
3 e: R0 B  g5 h) n& n1 D7 o% e（C）我们虽然花了近十亿美元请美国“投资顾问”，但应花更多的钱，请更高档
2 `" G3 G( O2 I- x的顾问
5 O0 J4 K8 G! D* v+ H& V（D）我们运气不好，碰上熊市
（E）都不是
0 D% H1 ]6 \; p* Y5 n江平：E
# I, A% T# B  ~8 V. y! T% d! AQDII投资者看到中国股市大涨，钱来得快，以为外国赚钱更容易。其实是不管哪里
，赚钱都不容易。我2007年9月份与投资者交流时，提出争取做到人民币长期回报10%左
+ z/ B3 I- F; C+ w右，竟无一人响应，可见投资者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1 _( p1 ~" C7 p4 m我们的计算机及通讯设备是一流的。我们聘请的QDII基金经理、分析师等工资奖金
4 q3 C# O9 T" u8 {/ [* w9 I也基本与国际接轨，聘到的人总体水平并不在美国基金管理人之下。说运气不好也不对
：经过去年7月、8月次级信贷危机后，全球也有不少优质资产，甚至出现了一些风险较
& W/ p+ a3 @! u& g- F7 F6 X* O4 a小、相对回报较高的保值“天堂”。
从投资战略来看，主攻新兴市场股票是个错误选择。中国海外资产布局重仓在发达
国家债券与新兴国家股票，我们必须检讨其合理性。
然而QDII最大的失误是战术失误。在QDII出师之前，我们将所有想做的事情，本该
0 E8 p5 A. @) W/ x/ H7 U5 `像军事机密一样严守的东西都告诉别人了，甚至连具体进什么股、进多少可能也已经“
请教”过美国顾问了。华尔街本在做空H股，但在我们将QDII方案和盘托出后，他们决
0 h0 Z" T  X) l定将H股大幅拉升，卖给QDII经理及其他投资者，然后再行打压。
' n7 ^9 H4 ~: j8 F中国资本走出国门是我们必须迈出的一步。但是，必须有自己的子弟兵，必须像上
战场一样慎重对待。

执迷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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