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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世纪来,欧美主导了全球产出,制造和出口了世界大部分产品,投资和消费额远超世界其他地区的总和。现在,2010年,美国和欧盟在产出、制造、贸易和投资诸方面正在被世界其他地区所超越,唯有消费除外。无论是次贷危机、雷曼崩溃、希腊财政赤字还是爱尔兰银行危机,过去3年来的一幕幕可以凸显而不应掩盖现今威胁西方的全球经济转轨。美国和欧洲面临着多年陷入低增长和高失业的危险。" O6 W3 }1 ^' `" g: s0 e: t
, E7 s+ P8 P0 `. [/ s 然而欧美的衰落是完全可以遏制的。过去十年里,亚洲产出的上升速度与亚洲消费的上升速度无法相互匹配,东西方之间出现了根本性的失衡。幸运的是,对我们的经济生活进行重构的同样力量正在发动第二轮渐进式转变,这一力量就是全球产品来源和资本流动。未来十年,亚洲富裕国家(以及其他新兴市场国家)将掀起一场中产阶级革命,其消费能力将相当于两个美国。即便将日本排除在外,亚洲的消费市场也将从危机之前占全球消费的12%升至2020年的32%左右,成为全球增长的主要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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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转变可成为对危机最有效的退出战略,并帮助全球经济重回均衡,但前提是欧美必须“改装”并能够将其高级创新产品和全球名牌产品出口给亚洲上亿的新兴中产阶级。然而要提供这些高附加值、高科技含量、量身定制的产品和服务,就必须具备较高规模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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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时候像上世纪30年代那样削减开支,尤其是削减对科技和教育的投资,只会让欧美错失东方的巨大机遇。如果陷入贸易战和货币战、禁止跨境收购、过分限制熟练工人流动,同样是反生产的,将冒着无法进入全球最大的新市场的风险,而这些市场可以让我们获得最大益处。历史将会判定这些新近时髦的观念与上世纪30年代的虚假确定性一样错误。的确,只有带领世界达成新的贸易协定、要求各国移除非关税贸易壁垒,欧美才能从世界新市场中获利,才能确保保护主义的幽灵不会重返并像过去那样演变成真正的孤立主义。' B) K- w6 | K2 C/ \. J8 v%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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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合作可以提升全球增长,而远离乃至于低估合作都会让我们遭受高失业的谴责。自从2009年两次G20峰会以来,全球各国不断缩入本国的乌龟壳中。他们的国民被告知本国的问题与全球重构关系甚小,而各国政治家又不愿承认他们所面临的挑战并非来自国内。各国政治家推诿责任固然不对,但金融稳定、贸易和全球失衡等重大议题的确是全球性问题,需要将全球协作带上一个新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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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些问题并不会轻易地屈服于某一个国家的解决方案,我认为G20的新主席法国总统萨科齐(Nicolas Sarkozy)应该获得授权发起两项提议,首先,通过协同全球性的金融机构改革工作,他可以给全球银行业标准和规范带来确定性;其次,他应该提出一项全球增长计划,将东方消费支出的更快上升与欧美扩充就业的有针对性投资进行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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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元区的大问题有三个,而非一个,那就是财政赤字、银行负债和增长面临的结构性壁垒。在这三者的共谋之下,各国不得不接受经济收缩和高失业作为前方最好的道路。欧元区应该共同制定一个时间表,将债务水平削减至GDP的60%。还有就是庞大的银行负债,这不单单存在于外围国家,核心国家同样如此。由于无法调节汇率且受制于一刀切的利率,欧元区国家需要其他方面的灵活性,应该对就业、生产和资本市场各领域引入结构性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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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L( A. u8 w4 F% N* I 过去我反对英国加入欧元区是因为我认为它太不灵活,作为一个国家我们很难提出自己的目标。但如果现在欧元失败,这将是一场经济和政治灾难,其冲击将远远超出欧洲范围。因此,就像2009年4月份G20抢在金融市场前面并预防了一场全球萧条一样,现在欧洲也需要一鼓作气,一举迎接三大挑战。与美国的投资和改革、G20的坚定行动相呼应,西方可以收获亚洲消费革命的报酬,并享受伴随全球化时代的第二次重大转变而来的繁荣——未来4年G20创造出3000-5000万就业、通过迎接新经济的机遇来克服我们古老经济的颓势。(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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